金芳丨湖边乱绪

金芳丨湖边乱绪

  似乎好久没一个人安静的看风景了,时间过得真快,竟然连二十岁的生日都过完了。也许,今天和昨天相比并没有什么显而易见的区别,可是脸上的痘痕和内心的变化,却在忠实地记录着时光的印记,这是无法阻止的。


  时光的流逝,这似乎是个所有人都不愿提及的话题。不得不承认,怀旧是会使人变老的,这并不是说你随意回忆了下陈年旧事,就像伍子胥一样一夜雪染了头;怀旧,总会让人在不经意间泛起一丝忧伤,或许这仅仅是一种本能的恐惧,就像婴儿离开了母亲的怀抱。


  忧伤,恐惧。这是两个彻头彻尾的负面词汇,应该属于该被打入地狱,万劫不得超生的;可是又有哪个人能彻底摆脱它们呢?就像我现在独自坐在湖边,安静的欣赏这半人工的风景,微风穿过嫩绿色的柳条轻抚在我的脸上,阳光洒下恰恰好的温暖,这是种很享受的感觉。然而,谁又能肯定坐在湖边的人都是来享受这份惬意的呢?


  湖中央游着两对半野鸭子,不知是成双的野鸭子会羡慕单身的野鸭子自由,还是单身的野鸭子会嫉妒成双的野鸭子欢乐。呵呵,这句话说的,真像“不知是打南边来的哑巴打了喇嘛一喇叭,还是打北边来的喇嘛打了哑巴一鳎鰢”。绕口令应该是北方人发明的,至少很多南方人是说不清楚“四十四只石狮子”的,又怎么会弄出来为难自己呢?哦,抱歉,扯远了。其实,那两对半野鸭子怎么想谁又知道呢?人类不过总是习惯性的喜欢胡乱解释罢了。


  庄子与惠子在濠梁有一段更经典的对白,想必是众所周知的故事,也懒得再复述一遍,无非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争论。有意思的是“安”这个字有两个意思,一个是“怎么”一个是“在哪里”,正是这个缘故让庄周钻了空子:一句“我在濠梁知之”噎的惠施半天说不出话来。诡辩啊,善于钻空子的诡辩是很恐怖的,所以说的推广普及现代汉语跟普通话是很重要的,可是细捉摸捉摸在这方面好像也起不了多大作用,不信你想牛逼的梦鸽和她请的同样牛逼的律师。


  嗯,有只野鸭子竟然潜下水去了,哦,原谅我这在华北平原长大的孩子,没见过多少水。还好,它又潜上来了,抓了条鱼吃,不知它刚才潜了多深,可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?我是有些饿了,该吃饭了,风景再好也不能饿肚子不是!就算是信仰超坚定的玄奘也要带上吃饭的家伙,才踏上漫漫取经路的哈。


  说起信仰,不由想起中学时的生物老师,她问我们有没有信仰,邻桌回答说信仰科学,她极不淑女地哈哈一笑,戏谑我们是被洗脑的一代。其实又何必呢,信仰本来就是种很难说清的东西,无论是宗教的,还是非宗教的都是可以被信仰的。信仰,说到底不过是在达到生理极限后,支持人活下去的东西,包括对死亡的畏惧。


  太阳马上落下去了,望着西面连绵不绝的山,突然有种从湖面飞过去的冲动。一片青绿色中裸露出几块白地,就像飘着白云的天空,浮着岛屿的湖面:造物主也是喜欢类比的吧。呵呵,又说违背主流科学的话了。



文丨金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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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司马青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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