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人居于中国土地,不应言中国之不堪,辱国者自辱也。中国人居于中国土地,不言中国之不堪,欺国者自欺也。思量轻重利害,当言以不堪,言以其辱,则知切肤之痛也。
尝闻鲁迅曾学医,学医欲治中国之病。后觉此非救国之道,故以笔伐口诛以醒民。余亦学以医,其学亦不深,而有中国人之病所不能药治者,百思不得其解也。何用药不能攻之?思量再三,则知其病在骨髓,不能药治也。
曾闻:“欲死者,华佗不救;求生者,阎王不收”,此若用于中国人之病者,亦有七分道理,三分毒素。病非一日之沉,必由长久以发,累观中国人之病史,则知其病也久矣。
中国人之病,切骨由内出外。其内有心脏等器官,中存骨肉之连接,外罩皮肤之肌。余尝为中国人把脉,以知其病因,考虑再三,以为其病在心脏,后觉不妥,应在骨肉,再三诊断,其病在全身。余非国医大家,不能根除,固列说一二,待有能之辈,究病察疾,以愈全功。
〈中国人之心脏〉
余诊断其病,用以深处,则察其心脏。把脉闻声,得其心脏衰竭之病症。中国人之心脏,相较正常人则不同。
正常人心跳平缓,有劲,最是活跃气息。中国人之心跳迟缓,无力,颇有死气沉沉之感。察其脉搏,则知其麻木,不至于生死之地,绝难醒转。
心脏者,百生之器官,人体思维之祖地。其心脏有病,则思维停滞也。中国人之病即在此地。
病沉沉,此思维思想之不活跃也。概其思想停滞不前,僵化麻木以至于腐朽,大脑之思维能力底下,至于不可救治之地步。
其思想之活跃久矣,于今二千年有余。时值春秋战国,百家争鸣,此则思想活跃之盛极。而后恒一不变,至于汉时,周身血脉思想已成为一根筋,一根筋传承百代。
百代后有病态、崎形、僵化、麻木之症状。而则用以言语不能形容,此病恶化以至极,非药石可以愈。
后有外夷入居中国之地,杀之,灭之,此则刺激其病体,病体因受刺激,则顽强抵抗病毒入侵,终于不敌,至此,病上加病,愈发难治也。
其思想僵化尚可活跃,其麻木还可刺激,其崎形还能改变,唯于此时,中国人好为奴而不争,此时之病入其根本,药不能治,神不能医也。
其心脏之跳动随主人之喜怒,思想之活跃随主人之意识,思维方式之能力随主人之动静。于此时,病愈沉也。初来得病,四处求医,虽不对症,总能缓病。而后其觉有病与无病别无二样,于是不治。习惯其病,无视其病,最后乐于其病,终究病以为常。此病蛰伏期久,不易察觉,根深蒂固,终不能治。此病曰:奴性。
〈中国人之骨〉
骨者,身体支撑之大也。失此则不能立足,不能行走,不能长存。
余药以观效,脉察其病,知其病在骨头。骨中之病,鬼神不医。
中国人之骨者,秦汉所铸。唯此时之骨头,最是坚硬,不仅坚硬,而且自我愈合性强。其骨头,硬在精神,其人不死,其骨不失。有其身则骨不灭,百世难折。
骨硬而无刺,灵活而自愈。此则中国人之先骨,先骨者,动静合为,撑其血肉,立其皮肤,成为一人。唯后骨者,动静不合,血肉萎靡,皮肤鲜艳,骨不硬而软,有刺而难行。此时病在骨中,以腐其髓,余号脉诊断,已患软骨病。
其骨曾折,未见其愈,唯是骨折之后,将骨头接错,致使其骨头崎形,扭曲不一。骨头扭曲至极,以至于血脉堵塞。血脉之堵塞,使血液流通不畅,时常于内部滞留。滞留久矣,则出疾病,此病敛性情,逐渐泯灭,乃至后来病重之时,无一点血性。
其骨髓已腐,骨头已折,唯一丝血性流转。只是病体沉重,压抑在一人身上,也是不行。故其有血性者,奔波劳碌致死,无血性者依仗有血性者继续享福。如此其血性渐泯,泯至无处去寻。此血性之病何在?即在软骨。
骨头不硬,则撑不起血肉,亦撑不起皮肤。唯有硬骨头,方有血性,方能成人,方能行走。血肉与皮肤之寄存,则在骨头,无硬骨头之支撑,所以不能行走,不能鲜活,不能长存。只是一股子烂肉,一张人皮而已。
无骨头,不能长久,唯有一字:等。等何?待何?曰:等死,待死而已。
〈中国人之肉〉
肉者,肌肉也。譬如其手臂,大腿,周身上下皆是肌肉横中也。
余为中国人察病究疾,悚然得其肉亦有病也。余细究而考虑,终于知晓其病在何处!
其肉之病,不下心骨。肉之病症,几欲彻入肌肤,直冲头脑。意识虽是清醒,而其因无硬骨头,所以只能匍匐。
其血液堵塞,不能流通;其肉亦死气沉沉,不能用也。观其病态,则现其腐肉,夹瘀血,烂肉,以至于臭气熏天,不能闻味,唯有喷香水方能掩盖其味。
其肉于心脏同源,出于一而立于万,此是诸子百家之肉以延续于今。时,肉富有弹性,色健康而发达,新力十足。后来,其肉多于麻木,又因一根筋之思想,故其肉亦麻木。
其肉缓积缓食,至于成长为赘肉,腐肉,烂肉,掺杂其血液,油水,溅起路面,无处不臭。
有五四运动,亦猛药攻之,攻治其病,通于一脉。一根筋总是变通,于此时多变。一根筋为两根,两根为三根,千万之后,终于忘却第一根。于是遍寻不得,命之曰:国学。
其脉以通,血液循环顺畅,新兴诸多血液,终于替换旧时血液。然其旧时血液十分正统,亦有抗病性,然后不见,再此遍寻,命之曰:传统。
新鲜血液涌入,而不察其毒素,导致其血液滥行,已成形式。于是时,重寻道路,谁知来路已断,只能匍匐,血液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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